但包括裴君义在内,裴家主子们没有想起她,除了刚回来的裴君炙。
他问:“听说,府上有一位……大少夫人。”
侯夫人脸色一僵,提都不想提唐绒绒:“她病了,不便过来。”
裴君炙不再多言。
说起唐绒绒这个裴君义后院的女眷,倒让侯夫人注意到裴君义身侧布菜的婢女:“怎么不是翠玉伺候?”
婢女盈儿:“回夫人,翠玉姐姐跪坏了双腿,下不来床!”
“什么?”侯夫人惊疑,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君义:“你罚她了?”
裴君义靠着椅子,玩世不恭:“不行了,儿子要跳河!您误会我杀人放火都行,怎么能误会我不怜香惜玉?还有没有点儿母子的默契了?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。”侯夫人实在想不到,除了她和裴君义,还有谁敢动他院子里的翠玉。
盈儿愤怒道:“回夫人,是大少夫人命令翠玉姐姐罚跪。”
裴君义喝酒的动作一顿。
“反了她了!”侯夫人撂下筷子,有些动怒。
去年夏清月在婚礼上给裴家的难堪,让侯夫人至今郁气难消。
侯夫人这个做母亲的,实在心疼裴君义,甚至时常做梦,回到那个场景,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