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”
在这个公司里,他是头头,谁敢站在他面前说你个不,可我不行,我只是个打工的女人,不想被人误会自己是给老板做‘额外’工作的女人。人们只会笑话我不会笑话秦云笙,因为他是老板。可倘若他不是老板,还能有多少人愿意忍他惯他敬他呢?
秦云笙把拔掉笔帽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插,整个笔尖全头没入木质桌面,笔身立在了上面,我心下陡然一震,警惕地盯着面前勃然发怒拍案而起的狮子。
“操丹,你敢对我这么嚣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,我忍你很久了!”
典型的求之不得反成恨,我按兵不动,任他发泄。
他继续说:“我以为你迟迟不找男人是眼光太高超,或者你心理有问题,天天看你和殷静眉来眼去勾肩搭背,甚至思考你可能性取向特殊,结果你找了个处处不如我的来气我!”
我汗颜:“我只是正常交友恋爱而已,有问题吗?我只是给你打工,个人终身大事关你什么事!我和殷静关系要好是正常现象,哪里像同性恋了?”
秦云笙气结,刷地拔出钢笔腾腾两步跨来,桌子上留下的大洞给我以震慑,我赶忙跳开数步,结果他咬咬牙,只是把钢笔扔进了地上的垃圾桶。我还以为他要以之为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