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我笑的有点伤感,“真是个好男人,他那么幽默的样子,看不出有这么惨痛的经历。”
秦云笙转头定定地看我,见我浑似被林黛玉附体般惆怅,问:“比不比你那帅哥好?”
我愣了一下,“哪有这么比较的?”
“你们有眉目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他可大言不惭:“我肯定比他好。”
我受不了地翻了个大白眼,头一歪,不再理他。
忙活半天,周四还是不能请假,最近琐事多,心事多,追求的男人不搭理我,分过手的男人又出现,再加上怎么都不能摆平的秦云笙,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不久,他又说:“陪你折腾半天,你怎么感谢我?”
“我明白,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不诚心。”
我敞亮道:“我诚心的,真的。你想吃什么,我付得起都可而已。”
他说:“我最想吃的东西,你也不愿意请呀。”
我认真地说:“你到底想吃什么,倒是说说看啊,钱够我就请你,我说真的。”
他听了哈哈大笑,笑的特别爽朗,只是我不明白他又在笑什么,自顾自地笑的那么开怀。
我抓起药包闻了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