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。
阿锦愣了愣,随后看了眼被自己掀起来的帘子,冷风顺着帘子往马车里灌,径直的吹向衡庭,阿锦当即报赧的收回手,匆匆的对外面的云程低声说了句:“不、不劳烦云世子。”随后赶紧将帘子放了下来。
马车内静悄悄的,车外的云程仍在不停嘴的说着,从西山脚下的湖说到了西山顶上的寺庙和梅花,可坐在马车里的阿锦一句话也没听进去。
方才殿下还夸她细心周到,可眼下却撩起帘子让殿下吹冷风,阿锦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,心里有些愧疚自责。
须臾,阿锦一双好看的眸子看向衡庭,袖子里葱白如玉的手指紧了紧,将手里的袖炉递了过去。
阿锦道:“殿下若是冷,就抱着暖暖吧,还热乎着呢。”声音又细又软,像是在人心上撒了一把小钩子。
衡庭斜靠在马车壁上,凤眸在阿锦细嫩好看的小脸上定了一刻,眸中的幽暗逐渐被压下,慢慢地浮起淡淡笑意,他长袖微抬,将袖炉接了过来。
阿锦见他接过,心里长舒一口气。
衡庭瓷玉般的长指搭在袖炉上,上面仿佛残留着小姑娘的温度,骨节分明的指微微用力,不动声色的将袖炉握的紧了些。
半响,马蹄声声停了,车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