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我寝殿并不是巧合,是我瞧他手被冻伤了,让他去找如烟拿膏药。”
“没想到他撞见如烟做这样的事情,想来也没能拿到膏药,还劳烦殿下派人给他送个膏药。”
衡庭眉眼柔和,对阿锦道:“好。”
……
徐云朗和徐夫人毕恭毕敬的将衡庭送走后,徐夫人当即控制不住怒容,指着阿锦屋子的方向道:“那小蹄子给太子殿下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殿下这般护着她,小小年纪,跟她娘一样都是个有手段的。”
徐云朗闻言,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少说两句,若是不是太子仁善,你还能安生在这里发怒?”
徐夫人闻言,更不满了,她上前拧着徐云朗的耳朵骂道:“我不过说了两句,你便护上了,你敢说林姨娘没有手腕,若是没点狐媚子的手段,当年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。”
提起旧事,徐夫人满肚子的怨气,她喋喋不休道:“当年你娶我时你是怎么说的,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,此生定不纳妾,当初你一个穷小子,要不是我看中你这番真心,我怎会嫁你,后来你入京赶考的银钱都是我出的,可你是如何做的,我满心欢喜等你回家,你呢,你带回来个怀着孕的姨娘!”
徐夫人冷笑一声,道:“我真是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