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远迎,还望殿下见谅。”
衡庭温声道“徐侍郎无需多礼。”
尽管世人都传当今太子儒雅温润,仁慈和善,可徐云朗头一次同太子说话,紧张的额头都冒了汗。
徐云朗恭敬道:“不知殿下前来所为何事?”
衡庭道:“关于北塞舆图被毁一事,孤有话问阿锦。”
听到北塞舆图,徐夫人心里一沉,当即道:“妾身已经责罚过她,她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,我们徐家也是容不得她的,殿下若是想要惩罚她,我们但凭处置。”话里话外生怕牵连徐家。
听到责罚二字,衡庭掀了眼皮淡淡的看向徐夫人,他道:“如何处罚的?”声音平淡,没甚情绪。
徐夫人不敢在太子面前撒谎,照实说了,最后徐夫人道:“她犯了这样的过错,妾身本想着给她一个教训,可她身子弱,不过是饿了几顿便晕过去了。”
衡庭眉眼一低,素来温润的眸子添了几分凌厉,他沉声道:“她有何错?孤怎么不知道?”
徐夫人顿时愣住了,半响没说话,徐云朗见势头不对,当即转了话头对衡庭道:“臣这就带殿下去见阿锦。”
徐云朗说完,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阿锦现下在何处,便催促徐夫人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