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几上的东西时,好看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之色,她呐呐道:“这是北塞舆图?”
衡庭嗯了一声。
“磨墨。”他吩咐道。
眼前的北塞舆图并不完整,且墨迹未干,瞧着像是刚画的。
阿锦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世人都说当今太子殿下学识渊博,出类拔萃,阿锦此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衡庭的出众的才能。
北塞地形复杂,他竟能凭着记忆将其画出来,阿锦看向衡庭的眸子不由得多了些敬重。
阿锦立在案几旁,拿起墨条开始研磨,用力的那一瞬间,胳膊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意,阿锦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。
安静的室内,这道声音格外清晰,衡庭一只手握着毛笔,将目光从正在画的北塞舆图上挪到了阿锦的身上。
他敏锐道:“胳膊怎么了?”声音柔和。
阿锦抿了抿唇,道:“不小心划伤了,没有大碍。”说罢,阿锦又拿起墨条研磨若无其事的开始研磨。
阿锦躲闪的眼神落到衡庭的眼中,衡庭捏着毛笔的手紧了紧,黑色的瞳仁里闪过片刻的暗色,稍纵即逝。
手腕忽然被人握住,阿锦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衡庭,他面容温润,声音低柔道:“既是伤了,那便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