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花板,呼出一口气,原来是梦。
还好是梦。
她坐起来,从善如流地脱下被汗水浸湿的睡裙,站在洗衣机前发呆。
有多久没做这样的梦了?
曾经有一段时间,这些冷入骨髓的画面每夜都会来打扰她,大概持续了几个月。后来,随着医生专业的心理开导和时间的冲刷,她很久都没再梦到过了。
她是一个很清醒的人,她知道自己潜移默化地会被这些阴影影响着,当她的生活中又出现类似的闲言碎语,并且仍旧同那个男人有关,她需要想个办法让自己走出困境。
苏雨眠默默拿起手机,调出微信联系人“丁哥”,发了一条微信:你今天上班了吗?
四十分钟后,苏雨眠走进“丁肆心理咨询诊所”。
这家诊所门牌不大,因为年久失修,有一点泛灰,接待大厅还是很多年前的那套布置,处处渗透着穷酸的气息。
苏雨眠却产生了一点归属感。
丁肆曾经是她的心理医生,成功地把她从噩梦里拯救出来,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。
丁医生确实没什么钱,不随便卖药。她曾说,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用药,因为药物会让患者产生依赖性,副作用比较大。所以,她就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