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珍贵的蛊虫给你,就算他给你把蛊虫带出来以防万一,这蛊虫饲养经过几百年鲜血浸泡,早已通身赤红,且红而清透,而你手中的蛊虫却阴红而不透,不过只是失败品罢了。”
缨箩松了口气,原来这时然根本就没有这血蛊虫。
时然柳眉微蹙,没想到这宁渊知道那么多,颇为不甘道:“你竟知道如此详细。”
“不巧,在下恰巧翻阅过一些奇书志异。”宁渊微微一笑,又道:“看样子你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时候不早了,那恕我不奉陪了。”
语毕,他揽过缨箩的腰一瞬便带着她飞身离开了。
时然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,只能恨恨的攥紧拳头,她在回灵洲之前,始终没能完成父亲的嘱托。
缨箩看着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小时里就经历了两次高空飞行,唯一不同的是此时自己是能动的。
缨箩下意识地扯住宁渊的衣襟,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猎猎风声,以及风吹动衣袖强烈的摆动声。
缨箩不敢看底下,仰头看到宁渊俊逸的脸上被月色照着更棱角分明,鼻子高挺,额前的发丝被风吹起,而此时他只是直视前方,面无表情,完全不像平时那副痞笑无赖样。
她又仔仔细细看了好久,心中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