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——你在庆功宴上举着一杯葡萄汁,到处“敬酒”。你四处走动着,喝着饮料,别人敬酒,你喝饮料,这似乎是一种对于酒桌文化的拒绝。但是那显然只是你的自欺欺人。你独自灌了几杯扎啤,虽然在这种档次的酒店存在扎啤会很奇怪,但是很显然,你喝到了,并借着醉意,天南海北地说个不停。你向来有这样滔滔不绝的天赋,但仅限于非正式的情形,如三五好友的谈天,以及似这般的独角戏。
是的,你一个人造出了这份热闹。
这次,我一定要感谢一个人,那就是导演,我的恩师。如果不是他和我一起分析整个故事,我肯定不会改换最后的剧情。我……我太幼稚了,不够成熟,但我相信,我……
哎呀。导演从座位上走下,拍了拍你的肩。你刚入局,来日方长嘛!来!
……
你就在中间偏左的10号桌斜前方站立,而偌大的厅内仅有你一个人。你既是编,又是导,还是那些你叫不出名字来的新演员。其实并没有什么花絮,也没有什么川鲁淮粤,但是你分明这样想象了,如此,你并不感到孤寂。
你就是在这种情形下第一次见到了斜角蛇。
它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坐在你的对面,然后摧毁了这般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