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它变成了一个小挂件,就那样挂在你的胸前。你突然发现自始至终你都没有穿上校服,也正因此,小蛇的存在才不会显得奇怪。它仿佛本来就应该存在于这件套装上,你仿佛本应去参加一个舞会,同女伴舞蹈,或是上台演出。
生存,还是死亡——
是这出戏吗?你在这里仿佛找不到你的存在,你在这出戏里是一个幽灵,别人看不见你,而你也只能“看到”这段话。
你也要参演话剧。斜角蛇忽然发出声响,周遭的一切都被暂停了。它从礼服的束缚中挣脱,再度变回了原来的模样。
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,而非要是话剧?你也想暂停时间试试,却被它阻止了。你很难说是它阻止了你,还是你自愿放弃,总之,这一切似乎被斜角蛇控制,引导,你如果想要离开,或许必须要征得它的同意。你觉得它变了,而它摇了摇头。
你能读我的心?
怎样才能读心?
这样啊——
它只是从一只斜角蛇变成一把斜角伞,指向了观众席中的一片区域。你循着它的指引,将目光投向观众席的中央,却蓦地冒出一身冷汗。你不住地觳觫,挣扎,喊叫,可你不能阻止它指向他们。你想撕碎这一切,咬到牙龈发酸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