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我们是朋友,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介入我的生活?”
他紧握双拳,全身肌肉紧绷,就像一只被踩到痛点的猫。云眠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,而她从来拒绝当受气包:“时奕,你是不是有病?不说就不说,发这么大的火给谁看?你不开心,难道我就应该当你的出气筒?”
她总是这样理所当然,正如她说“喜欢奕崽,所以想要”一样,想知道他的过去就搜索他质问他,不把别人的抗拒放在眼里,从来没想过这些做法会对他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。
时奕冷笑着,吐出伤人的话:“云眠,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讨厌?”
云眠一愣。
“像个刽子手,自以为正义,其实总是在伤害别人,而这些伤害,是根本无法弥补的。”
云眠固定在原地,一动不动,在听到时奕的话后,她眼睛里的火焰迅速衰败下去,脸色苍白惶惶,目光空洞,像深陷另一个世界。
时奕没有注意她的神情,转身,留给她一个背影:“我就不送你了,再见。”
自始至终,他没有回头,在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,云眠如梦初醒,秋夜的寒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,她裹紧了衣服,低下头,沉默着往家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