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,此番将话说在前头,也是希望夫人能将此事看得更清,除此之外别无二心。”
说罢,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木盒,木盒打开,当中坐着一枚长圆形的珠子,莹润剔透,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圣光。
赵氏两眼盯着那稀世珍宝,心里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块翠绿色的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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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下了许久的雨停歇后,今日居然出了太阳,穆尔赫的大街小巷都热闹拥挤了许多,人们赶着出来舒展筋骨,驱一驱身上的霉味。
望尘楼的扫洒工作照常一早便开始了,今日的活计格外多,周外爷一早便吆喝着小厮婢子将各屋的床单帐子拿出来晾晒,望尘楼高低错落的楼台间一时飘荡着彩色的布和纱,像是节日庆典一般。
望尘楼后院偏房内,唯一的床教伯劳占了去,肖南回四仰八叉地趴在软塌上睡得人事不省。
其实自从出了阙城,她就没睡过安稳觉。
先是害怕肖准发现自己擅自出走派人追来,拉着伯劳连夜赶路;进了霍州地界后又整日端着心思,瞧谁都不像好人;昨日更是折腾了一整天,到了晚上还要扒墙头、被人追,如今虽说望尘楼也算不得什么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