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何等高雅淡泊,原来也行这般鸡鸣狗盗之事。”
钟离竟还是没什么表情,像是丝毫也不介意肖南回的挖苦,一旁的丁未翔则掏出一支精巧的蜡烛,用手里的火折子点上:“我与我家主子只是凑巧路过,姚公子不要误会。”
路过?你管这个叫凑巧路过?
她被对方脸皮之厚震惊了。
一旁的郝白坐在萝卜堆上,闻言连忙插嘴道:“在下是受委托来给邹思防看病的,也请姚公子不要误会。”
烛光下,他脸上的脂粉居然不见了,露出了原本黝黑的肤色,看着倒是比之前顺眼不少。
“等下。”伯劳冷声打断,“你说你来给邹思防看病,什么病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溜进人家房间看?”
郝白显然没有丁未翔睁眼说瞎话的本事,一时有些磕巴:“在下是、是白日问诊时落了东西,方才是去找东西的。”说完似乎反应过来,迅速将矛头指向伯劳,“话说回来,你刚刚又在做什么?”
伯劳懒得搭理郝白,郝白又将目光投向肖南回,她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微笑,试图将这一篇赶快揭过去:“其实......”
“各位此次前来霍州,所为可是宝玉之事?”
有人不开口则已,一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