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还有些别扭。磨上几回定能成。”
伯劳一副实在看不下去的样子,翻身跳下来,随意捡起地上一支散落的箭矢,转身走向假山。
那假山生的很是嶙峋古怪,正中有一处极细小的空洞,竖长约有一寸,但又极窄,像是开在这石头上的一处锁眼。
伯劳抓着箭矢便往那孔里塞,箭矢将将进去半个箭头,便卡住动不了了。
“你自己瞧瞧,塞都塞不进去,你还指望能拉弓将它射进去?”说罢将手中箭矢一扔,啃起手里的桃子,“侯爷那是想让你知难而退,你怎么如此固执?”
肖南回白她一眼:“义父同我说这事的时候你又没在场,你怎知他心思?”
还需我在场吗?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啊!
伯劳一阵腹诽,到底还是没说出口。肖南回这死心眼的,她便是说了也是白搭。
她确实没打算理会伯劳,自顾自地去捡地上散落的箭。
这是她和肖准之间的约定,旁人再怎么说,她也向来不太放在心上。
小时候,肖准请人教她骑射,可那时她还小,身量还未长成,拉不开满弓,百步以外的靶子便射不准,为此她没少挨罚。
有一次,她在肖准的房间里见到一把十分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