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附属医院,你快去吧,都烧三天了。”
曾菲尔一看情况这么严重,一下子慌了神,连假都顾不上请,就跑着出了学校。
等曾菲尔赶到医院的时候,袁修竹还在挂退烧点滴。看着脸色很差的袁修竹,曾菲尔恨不得打自己一顿,她到底在干嘛啊,袁修竹都病成这样了,她怎么还要在那瞎矫情。
林衡之看到曾菲尔先开口:“哎呦妹妹,你这几天干啥去了呀?看看给这个小子急的。”
“你为啥拉黑我呀?”袁修竹嗓子有点儿沙哑。
“我……”曾菲尔不知道该怎么说,她带着点儿哽咽说:“对不起。”
正说着医生拿着片子给袁修竹做更详细的检查。
袁修竹发烧果然是因为手被外力冲撞,伤处发炎所导致的。
“你说说你这个孩子,怎么不早来呢,再不消炎,你这手是要坏掉的。”老医生语重心长的说。
袁修竹坐在诊疗床上不说话,旁边曾菲尔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,好像一只受惊吓的小鹿。
林衡之内疚死了:“医生,你帮帮他,他这手还要弹钢琴呢。”
医生小心的检查着袁修竹发红的手指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