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慌,本来就是想吓一吓她,把她关在厕所里直到演出结束,这个事情就结束了。如今,这样一来有可能要负刑事责任的。她们回头看着呕吐不止的曾菲尔,互相使了个眼色,走出了厕所,顺带还锁上了门。
第十四章
曾菲尔吐得都要虚脱了,她害怕极了。空旷的厕所里传来曾菲尔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袁修竹。”这一声好像打开了曾菲尔委屈的闸门,她缩在厕所隔间的角落,抱着膝盖边哭边喊袁修竹的名字。
曾菲尔声音越来越哑,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火烧火燎的疼。自己引以为傲的声音就这样没了?曾菲尔的脑子乱成了一团,眼泪模糊了双眼,张着嘴努力出声,可空气里再也没有传来那仿若空谷清泉的声音。
曾菲尔站起身子,拍了拍弄得脏污不堪的裙子,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。镜子里那个头发蓬乱,发辫歪斜,脸上还有五个手指印的人就是她。从出生那天起,曾菲尔从来没有这么惨过。她身边总是有妈妈、爸爸还有老师和袁修竹。如今自己离开他们,真的如袁修竹说的“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曾菲尔打开水龙头,洗了洗脸上的泪水,重新梳好散乱的头发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的说:“曾菲尔,你别怕,袁修竹一定会来救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