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半天没反应,袁修竹又发来一条:怎么了?想回家?
曾菲尔一惊,袁修竹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?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。她看看时间,心里轻叹一声,下次就算后悔也要早一点儿,袁修竹的话该听的也是要听。
修:说话。睡了?
妃:睡了。
修:行,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,明天我回学校了。
妃:开学还有几天呢,你干嘛这么早回去?
修:你又不在家,就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啊。
孤枕难眠?袁修竹说的这是什么狗屁话?他还能不能有点儿文化。
曾菲尔跟他道了句“晚安”便不再和他说了。她翘着唇轻笑一声,自己烦闷了一整天的心情似乎缓解了不少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,曾菲尔觉得自己快变成硬纸板了,浑身都僵硬。她龇牙咧嘴的爬起来,轻轻捶打着酸疼的后背,十分后悔昨天晚上自己的决定,这还不如让袁修竹半夜来接她一趟呢。
已经收拾的很精致的自然卷女孩,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:“嘁,娇气。受不了就不要来,装什么装?”
“我装什么了?”曾菲尔也有点生气,“昨天我一来,你们就针对我,我是吃你家饭了吗?”
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