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,道君若胜了本君的话,城主府许道君一个要求,只要不违背月见城律法与修真界底线,道君尽管提,道君意下如何?”
话音落下,所有人都看向雁危行。
众人的注视之中,雁危行突然笑了出来,那俊美的脸上有一种近乎危险的美丽。
他问:“若是在下败了呢?”
牧允之笑道:“那就请道君为我月见城效力十年。”
话音落下,众人议论纷纷。
在普通修士看来,这是一起划得来的买卖。
城主府的承诺可遇不可求,而十年于修士而言,不过是弹指一瞬间。
更何况,效力十年这个赌注,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什么赌注,反而更像是月见城城主礼贤下士为了求贤才说出来的话。
为月见城效力,受月见城供养,那也是许多修士想也不敢想的事情。
所以,牧允之这番话,在其他人看来,不是在为难,而是在求贤。
只有年朝夕知道牧允之在想什么。
雁危行现在年纪尚轻,但假以时日绝对是堪比她父亲的人物。
一个赌注,让这样的人为他效力十年,他还真敢想!
年朝夕险些气笑了。
她曾说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