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一毫缺点都会被拿出来无限放大,她能让一个人不开口,不能让每个人都不开口。
所以大概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年朝夕这个念头刚落下,便听见雁危行冷冷道:“怎么?二位道君连如何开口说话的都不会了?”
他说话时,周身那令人恐惧的气息已经平复了下来,仿佛方才那一瞬只是别人的错觉。
可这样的他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平静,反而给人一种山雨欲来般的危险。
直面这种危险的两个修士五脏六腑都在疼痛,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,却咬着牙仍要问个明白:“我、我等不知何处得罪了这位道君,还请道君明示!”
他们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得这无妄之灾,两个人既不认得年朝夕,也不觉得随随便便说两句年朝夕的坏话能有什么了不得的。
毕竟大家都在说,一句两句有可能是假,但说多了假也变成了八分真,既然都在这么说,那么多他们一句少他们一句又有什么了不得的?
他们从头到尾不知道自己为何被人针对,也从没往他们随口说的那句话上想。
众人都听出了这话外之音,于是一时之间,连始终都笑眯眯的和尚都开口讽刺道:“呦,二位道君还真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