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退下,熬煮好的药也已经端了进来,皇后盯着他喝了药,这才走了。
一直跪着的常顺这才颤着腿起身,摇摇晃晃行至晏晗面前:“殿下,小的虽不知您要对那张恂做什么,可殿下何苦来损了自己的身子啊?”
“你懂什么!”晏晗白了他一眼,“不过今日你倒是机灵,你将那谭兼之带来的及时,回去后本宫给你有赏。”
“那殿下还是先给奴婢去了陛下那一顿罚吧!” 常顺撇嘴道,同德帝现在顾着张恂没心思罚他们,待张恂的事完了,他们这些贴身宫人照顾不力,少不得一顿板子。
“板子少不了,本宫只能让父皇少打你几板,回去了给你休半个月的假!”晏晗往他额上一敲,动了动腿,他忍痛嘶了一声,“但愿本宫这条腿断有所值。”
他招来常顺,又道:“你去坠马的地方,把本宫今日带的那柄匕首找来,若是碰到有人问,就说本宫坠马时不慎将其弄丢了,懂吗?”
今日突然惊马,那是因为他用那柄匕首的柄重击马的颈部,马吃痛这才尥了蹶子,现场叫人发现他的匕首他也不怕,马有皮毛,轻易看不见淤伤,绕是谁也想不到是他在马上动了手脚。
张恂啊张恂,前世辱没他母后的仇他可得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