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佥事,本就让他愤懑,更何况还有谭家谭兼之在,他入官场不过才半年,便升至从五品镇抚,二人虽不属同卫,但这也足够叫他眼红的了。
心中的欲望一旦被激出,便如脱缰野马再无法刹住,张恂扬声一笑,抱拳单膝一跪,道:“臣定圆殿下此愿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常顺犹疑着唤了一声,眼中满是不赞同,“殿下此举,可是太玩闹了些,若是有个不甚……”
“怎么,你难道不信张佥事的能力,他可是朝中数一数二的骑术精湛者,本宫都信他,你居然不信?”
常顺忙道不敢。
张恂被晏晗夸的飘然的同时也因为常顺对他的怀疑感到恼怒,区区一个低贱宫人竟也敢质疑他?
他当即站起,扬着下巴冲着常顺道:“公公不放心,大可跟着便是,我自能将殿下护的安稳!”
言罢,晏晗凝了常顺一眼,而后拉着张恂率步往马场方向走去。
常顺一语不发,躬身跟着,却在半路兀自转身走向了另一边。
片刻之后,二人便到了马场,马场的官员见了晏晗忙恭恭敬敬来迎,晏晗下巴一扬,道:“本宫今日想骑骑那汗血宝马,你带本宫去去瞧瞧。”
“汗血宝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