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在病态愁容下,依旧千娇百媚,勾得人心痒痒。
褚洲只敷衍了事地颔首,走到了榻边。
下的驱逐令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既然妹妹已经无事了,本宫也不好再叨扰。”林献玉原想走之前再好好瞧上一眼,却惊喜地发现以芙的长睫颤动,“妹妹可是要醒了?”
盼山、林献玉和陈嘉丽都凑上前去观察。
褚洲被挤到了外圈,脸色更沉。
以芙昏足足烧了一整夜,醒来的时候嗓子软软的、哑哑的,“姐姐?”
她似乎在刹那间想到了什么东西,红润的气色又一点点地消下去,“我怎么在这里?”
“是秦遂救了你。”林献玉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,“从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,现在起就好好养病,把亏了的身子补回来。”
她拉着以芙叮嘱了好一会儿。直到家里长短聊得差不多了,才语重心长地,“宫里的闲杂事务冗杂,半点离不开,本宫就先和贵妃去忙了。”
以芙目送着几人离开,然后又把脑袋埋回到被褥里。她看到了褚洲,又好像没看到。
屋里的气氛凝滞而胶着。
以芙吃力地翻了个身,拿后背对着他,也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