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星月,垂目冷睨着自己碗里的东西。
“奴婢今儿个在这值夜。”飞寒囫囵擦了擦嘴,“大人,您过来找娘娘?”
褚洲脸色很臭,“这东西是单单皇帝有,还是单单本官没有?”
“啊?”
褚洲阴阳怪气,“随随便便一碗粥汤便能收买,本官什么时候有这么不成器的手下了?”
飞寒更懵了,“嗯?”
褚洲没再搭理她,撒完了心中的郁气,这才飘飘飖飖地走了。
不过他没也并没有走几步,就魂不守舍地在宫殿门前停下,默默地看着自己黑色的阴影如流水般一点一滴地渗透进窗花。
殿门“嘎吱”一声开了,开门的是以芙。
烛光盈动,甜蜜又温柔,当二人在瞬息之间摆出了又冷酷又高贵又冷艳的表情时,就注定了今夜不那么美好的开场。
盼山敏锐地嗅到了空气里的那一丝不寻常,陪着笑从二人的夹缝中挤出去,“嘿嘿,借过、结过。”
以芙搁不下那张脸,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褚洲脸色也不大好看,“上次你拿碎瓷片割伤了本官的脸,应当与本官赔罪。”
“哪有人赶着上来逼人道歉的!你怎这样小心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