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赎罪,只是此事事关重大,自然是一点儿马虎不得。”
“下午时我窝在榻上绣手帕,尚且还记得把东西放在哪里了,如此回答你可满意了!莫不是我给你看看伤口才肯相信?!”
“还是说我与公公有什么过节,您非要和我在此胶着,耽误了捉拿贼人的时机!”
秦遂冷冷盯了以芙片刻,启唇,“走。”
直到亲眼看到一发帮人马呼啦啦地离开,以芙才重重跌倒在宫娥的怀里,上气不接下气地粗.喘。
美人流泪,本就楚楚客观;冷美人落泪,那就更招人疼、更招人稀罕了。
宫娥心疼地擦着以芙额上冷汗,“娘娘别怕了,奴婢这就为您清理伤口。”
一缕烛光在寂寞的冷夜飘荡。
宫娥看着以芙小臂上血淋淋的伤口,哎哟叫唤了一声,“哎哟,这伤口也太大了,足有三寸长!”
她撕下纱布缠绕在以芙的手臂上,“娘娘既然有夜盲病症,不如今后卧床时点一盏灯罢,免得又磕着摔着。”
以芙柔柔谢过,“我有点困了,你先退下罢。”
宫娥走时,顺带将架子床上的杂物和血污也收拾了。离开前抬头看了眼自个儿的主子,正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