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那么错的便是虞昭。
那女人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,这才让这皇帝对她如此死心塌地。装可怜?卖柔弱?看她平日里在侯府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样,这些怕是她最擅长的了,男人吃的,可不就是这一套吗?
她明明已经让绣朱去求她,让她来御花园了,为什么她还不来?
定是在背后嘲笑她,挖苦她不自量力,或许还会用那种蔑视的眼神来看待她。
她善良么?
若是善良,为什么还不过来,为什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身处险境却还无动于衷?她分明是装的罢了!
虞兰一双眼憋得通红,分明已经要掉下泪来,却又强忍着。
亭外的风雪呼啦啦地吹着,亭内的气氛寂静冷然,唯一一点儿还透着热气的,不过是那傅止渊手中茶杯升腾的热气。
半刻。
亭外没能响起任何脚步声。
傅止渊弯了眼睛,“看来昭昭已经歇下了,原本我是想着,你对不起昭昭,自然该由她来亲自惩处。可谁让这时间如此不赶巧呢,既然如此,那便由我来吧。”
虞兰白了脸色。
她试图咬牙劝说:“不,你不能就这么随便地处置了我,我、我是康平候府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