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檀吓得把那瓶香槟摆在胸前,忐忑不安地做出防御状,又问了遍:“许弈,你怎么了?”
许弈故意哼嗤出一道气:“我怎么了?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才是。”
“我?我不明白。”江檀努力回想,刚才一切正常,唯一不正常的地方,就在于她喂过他一颗葡萄。
可,这不是他要求的吗?
许弈目光灼热地盯着她:“你不明白?还是你故意装作不明白?”
他的脸靠得如此近,江檀只要一看他的脸,就容易走神,更不敢看他的眼眸,只好低垂着头说:“我真的不明白,我们刚才不是好好的吗?”
他哼了一下,意味不明地问:“你有没有什么跟我坦白的?”
坦白?这话从何说起?
江檀不解地望向许弈,暗暗地想他是不是从孟娆那儿听了什么?可是,那晚的事,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,孟娆不可能知道。
见许弈目光从容,嘴角余笑,江檀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在诈自己。
“坦白什么?”她迷糊问。
看着缩在墙角,眼神略微带着惊慌害怕的人,倒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,许弈冷哼了一声:“究竟是你说梦话,还是你室友说梦话?那天究竟是你在梦游,还是故意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