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条家的体术训练向来严格,五条悟的成绩一直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。只是把人从一楼窗台拽上来而已,他不至于这点力度都掌握不好。
及川月见揉着肩膀的动作一顿。她反应过来,松开了手:“没有脱臼。”
五条悟挑眉,还要再说什么,及川月见已经往前走了一步:“上面就是二楼了,五条老师你夜视力好吗?”
此时及川月见和五条悟站在一楼与二楼的转角处,二楼没有开灯,楼道尽头几乎比外面的夜幕更加浓黑。
灰白色阶梯一直延伸到无尽的黑色之中,隐约可以看见墙壁的轮廓。
五条悟把椅子腿上已经有些松掉的布条拆下来重新绑紧,走到及川月见前面:“放心,夜晚和白天对我都没有影响,只要你别从后面用医疗箱给我开瓢就行了。”
及川月见抱着医疗箱,诧异:“五条老师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五条悟转头看了她一眼:“初次见面不就是?”
及川月见理直气壮:“那是为了确认您是否有在学校里存活下去的……”
黑暗中轻微的破空声落到五条悟耳膜上。他将身后话还没有说完的及川月见拦腰抱起捞到身侧,另外一只手把椅子腿横在身前;重物狠狠撞在椅子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