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石休闲地走过来,手里拿着拖把和水桶,黑长直在他身后,拿着块破了洞的抹布,一边笑一边说什么。
我想说些什么,又觉得不合时宜,他们打扫的区域只是在隔壁,我耐着性子没有看他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久久没能离开,是那个女生吧,真晦气。
他们偶尔交谈两句,说旺旺最近上课怎么样,生物老师又开始听写了,运动会报了什么项目,我隐约听见了,他有400米的项目,黑长直也有。
时常抱怨老天啊,都这样遇见了,还要隔着点什么,如果刚刚好我们在一个班的话,黑长直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,女生与女生之间的那些小心思,男生永远都不会懂。
因为运动会的缘故,陶江干脆不来了,班长带头的几个男生打扫完直接在操场打球,女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隔壁还在说话,我忍不住也回头看两眼,不过立马把目光弹了回来,我总觉得黑长直知道点什么,有点小人得志的意味。
每年的运动会都分三部曲,走个形式,走个形式,再走个形式。
等到真正到我们坐到自己班上,疲惫已经一整个席卷过来。
我坐在台阶的最上面,靠在栏杆上,偶尔会有风吹过来,慵懒地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