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还没走到讲台上呢,赵其在一边就哈哈笑起来。
说起来这老师耳朵也真是好,那句话我自己都不一定听见了。
陶江的课依旧特点鲜明,三句一叹,五句一劝,累不累不知道,刚好从楼道路过的振华一脸欣慰,观望了好久才离开。
振华走后没多久,陶江本节课的主要内容就讲完了,他让大家把作业拿出来。
作业都是星期天做的,大部分都忘了。
陶江先是慢条斯理拿出自己的练习册,翻出学的那节,随后巡视了遍班级,目光停在我身上。
“来,那个温诗喃,你来给大家讲讲这道题。”
我经历了短暂的头脑空白,短时间内捋了捋思路,大致明白了题目,才努力回想起自己半夜一边聊天一边做的题目来。
这道题我直接问的石在水,那天晚上实在太晚了,我直接问了答案,随手填了上去……
40双眼睛,40颗焦急的心脏,焦急地等待着我,如果我做不出来,谁知道下一个叫到的是哪个,
问题是,我确实不会。
陶江的目光不犀利,是那种呆滞中带着浑浊,浑浊中带着刺的感觉,但丝毫不给人辩解的余地。
班级整整安静了一分半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