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杨江窘迫地摸了下额头,“那您是要说什么?”
“本王是要说,你有没有觉得那丫头在躲着我们。”
“躲我们?”杨江想也不想摇摇头,“躲属下还有可能,躲您那不会。姑娘们见了您,一个个是恨不得扑上来,哪儿会躲着呀。”
秦瑜登时一脸无奈。
“你再仔细想想。”
杨江只好一低头,如他所说仔细想了通,突然啊了一声,恍然抬起头。
“您好像说的没错,昨日也是这姑娘,见了您像老鼠见了猫,腿都软了。她好像,很怕您,可这是为何?”
秦瑜嘴角一扬,饶有兴致道:“那自然是,她认识本王了。”
一到临苏街上,陆轻云等人便打听起了何贵住处。
临苏,不像盛都那样人多地广,人口流动性还大。在这,一间屋子住过几代人,十里街坊走动也频繁,彼此就算没见过,那也从旁人口里听过。尤其是说到前不久才刚嫁了女儿,知晓的人就更多。
不消半个时辰,几人就打听到了。
何贵家门前带个小院,从外头看,算不得富裕人家,但从偷偷攀出矮围墙、五颜六色齐绽开的牵牛花看,倒是有几分惬意。
秋画上前敲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