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时遭打呢。见了结词,郭大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郭夫人一直在那哭,金叶吓得满头大汗,当时奴婢就在金叶旁边,瞧得可清楚了。”
鱼池月心下好笑,原来天下女孩八卦起来都一个样,放下茶盏,鱼池月起身将手炉递给留枝,“行了,出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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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道两边全是侍卫,隔两个人就有一盏灯笼,照得明晃晃。
从这边到宫门还有一段距离,往常鱼池月走这条路大多数时间都是坐轿辇,今晚在那屋子闷得慌,鱼池月一边走,一边思考事情。
留枝亦步亦趋跟在后面。
白鹤山别过孟邑,在宫道上走了一会就追上了鱼池月。
“白世子。”留枝行礼。
白鹤山颔首,跨步上前,好奇留枝说话都没能惊动鱼池月,“监正这是在等人?”
鱼池月闻言侧头,随口接道:“对啊,这不是等到白世子了吗?”
白鹤山一愣,鱼池月哈哈一笑,“怎么不见令堂?”
“早出宫了。”白鹤山应着,随后又装作漫不经心问道,“监正等我有何事?”
“骗你的,本监正作为一个兢兢业业、克己奉公、尽忠职守的钦天监监正,自然是在夜观天象,卜算命理。”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