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月无语,她当是是有一点烦躁和无助,犯得上用“凶狠”这个词吗?
“我当时心情不好,根本没注意遇见谁了。”鱼池月坦白。
“心情为何不好?”
“白世子惹我了。”
孟邑一噎,他知这两人素来不对头,每每一见面必有一番唇枪舌剑。这个理由倒是无从反驳。
这时,屋门被敲响,两人目光转移到门口。竹霜开了门,先进来的是杨尚书,而后跟着白鹤山。
白鹤山还端着一盘糕点。
孟邑先是与杨尚书见礼:“尚书那边都审完了?”
杨尚书重重叹了口气,也不知是审完还是没审完。
孟邑不再追问,而后诧笑道:“鹤山竟也会端盘子,真是少见。”
白鹤山一脸烦躁的走过来,随手将糕点置于鱼池月身侧的木桌上。
“我娘……”
鱼池月侧头看他,发现这人竟将那块玉佩摘了。
白鹤山牙齿轻轻碰了碰,“太后娘娘担忧鱼监正肚饥,特意嘱托我娘亲送来鱼监正最爱吃的栗子糕,我爹嫌外头冷,风大,指使我当劳力呢。监正倒是好大的架子。”
闻言,杨尚书心里更苦了,太后娘娘的意思明晃晃嫌他办差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