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池月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,本来自夸嘛是很正常,但是听众一副“你说什么但是对的,我相信你”的表情,这就显得有些没意思了。
“你真杀人了?”见鱼池月没说话,白鹤山问道。
“你都说我是被污蔑的了,你还问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你是被污蔑的了,那是我娘说的。”
鱼池月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,忽然往前倾了身子,柔声说道:“白世子,在下有一言相告。”
白鹤山瞧她认真的神色,被唬了一下,“你说。”
“作为一个男人呢,不要随时随地随口就把‘我娘说’这三个字挂在嘴边。”鱼池月一字一顿。
白鹤山点头,又问:“你到底杀人没?”
鱼池月:“我说没有你信吗?”
“我说不信就是你杀的了吗?”
鱼池月忽然就笑了,“你应该说信的。”
白鹤山:“好啊。”
鱼池月递过一个眼神,表达:“?”
白鹤山递进来一个手炉,“我信。”见鱼池月不接,又说:“我娘叫我带给你的。”
说完就跳下窗户,伸手折了一枝落满雪的梅花,伸进窗户把雪抖在屋内,得逞的笑。
鱼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