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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鹤山略带玩味的脸撞进了鱼池月的视线。
    镇安侯府自是一家都来赴宴,镇安侯夫人一进门就瞧见了鱼池月,正待走近去打个招呼,却看见鱼池月看着白鹤山一脸惊慌无比。
    镇安侯夫人只道是自家儿子又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,一双纤手立即伸到白鹤山腰间,拇指和食指使劲一拧。
    白鹤山面色骤变,瞬间揉着腰间肉远远遁开。
    太后和皇上还未入席,此间气氛十分放松,席中众人见此早已习惯,纷纷笑开了。
    镇安侯夫人正端好一副自认很慈祥的面容要跟鱼池月说话,却见鱼池月惊慌离席,跑出殿门。
    席间早有人走动,来回开始交谈。镇安侯夫人惊诧不已,料想肯定自家儿子做了什么大事,让好不容易对她接近了不少的鱼池月又这般反应,镇安侯夫人越想越气,松开镇安侯胳膊,立即开始全场搜寻白鹤山的身影。
    *
    鱼池月一口气跑到一方石桌处才停下来,留枝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,追上了着急地问:“小……小姐是、是怎么了?为、为何,突然离席?”
    鱼池月也不知道,白鹤山走近,那块玉佩一晃一晃的走到她面前,她就不可抑制的紧张和害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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