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月在白鹤山旁边大气不敢出,觉得好刺|激,先是被秀了一脸恩爱,再围观了一场家庭大戏。
白鹤山低声咳了两声,扯着鱼池月走远了一些,也不说话,抬头四处转悠着看,好似山间冬景迷了他全部心神。
本来鱼池月觉得自己是在看戏,这会又觉得有些不自在,毕竟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“我应该在车底”的感觉。
“那个,你母亲她没事吧?”鱼池月小心开口。
白鹤山不看鱼池月,觉得十分没脸,又有几分无奈:“没事,她也就在太后娘娘和家父面前露出这幅样子,一会就好了。”
鱼池月看着远处还在“嘤嘤嘤”的镇安侯夫人,神色复杂。
忽见两人上了唯一一辆马车,扬长而去,鱼池月想提醒一下镇安侯——您唯一的儿子不要啦?
白鹤山面色如常,还比之前好了许多,甚至对鱼池月微笑了一下:“行了,本世子也走了,你也快回去吧。”
鱼池月手忙脚乱地拉住白鹤山,没办法,镇安侯府表现的好像虐待孩子一样,鱼池月可没少看这方面的新闻,虽然这位也不是什么小孩了,但是她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这位“留守”大龄儿童。
“那个,镇安侯对你是不是不好?”鱼池月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