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,见了鱼池月慌的跪了满地。鱼池月没空理他们,拎起最近的小役叫他带路去寻张澜,一面又嘱咐留枝备午膳。
    两转三转之后鱼池月看见一个日晷,好奇地瞧了两眼,小役带着她绕过空地处的晷石,跨进门槛就见张澜在一张大桌提笔而立,桌上繁繁复复摆着许多宣纸。
    张澜瞧见鱼池月进来忙起身见礼:“鱼监正。”
    “张大人不必多礼。”鱼池月走到桌前,发现桌上竟是日历。
    “想必大人已经听说此事。”鱼池月想了个自认委婉的开头,却见张澜一面疑惑的望着她。
    “……”那我就不兜圈子了。
    “皇上要祭天,问钦天监瞧祭天吉日。”鱼池月一句话说清。
    张澜若有所思,片刻之后问鱼池月:“皇上此次祭天是为何?”看她一脸茫然之态,张澜又说:“吉日之选也要看是哪种祭天。能顺应四季流替、晨昏更换才为上上之选。诸如是为求民安国泰、风调雨顺,最好之日应在初春开耕时节。”
    ……这我哪知道?
    “……求国运吧。大人只需瞧着最上乘之日选便好。”
    张澜拧眉看着桌上历法表沉思,鱼池月只当他是有办法,于是随意拿起桌上一张纸,转为好奇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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