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皇室所出却封公主称号的,鱼池月只能想到那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,一生不能踏进中原半步。
    要是原身,说不定她会欣然为官,但是她现在已经换了灵魂,什么都不会。
    鱼池月几乎要跪下了。
    太后抬手轻轻揉着额角,显然也是很发愁。
    小皇帝端坐龙椅上,正在绞尽脑汁的掂量。
    大殿之上,一片静谧。
    “皇上,太后娘娘,臣以为都不可。”
    百官之前,白鹤山出列行礼,“咸平年间,我朝还未封过公主,这第一封之人必要品德俱佳、才德兼备,最为重要的是必须为皇室血脉。鱼池月以上哪点都不沾,何故得此殊荣?再者鱼池月于科考进榜一事虽为不假,可为官不只看纸上文章,如今朝堂之上哪位大人不是有才有德之人?这鱼池月……”
    后面的话不说出来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,众官皆惊,白世子虽得入朝旁听,但每每只是走个过场,像今日如此还是第一回 。不过人人心中明镜似的清楚着呢,这白世子可不就是跟鱼池月不对付嘛!看这回太后怎么收拾他!
    “白世子此言差矣,自咸平元年,池月小姐随皇上一齐受教于周太傅,若论为官之道,池月小姐怕也是不输。”孟邑淡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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