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梦魇,这才寻过来。”
罢了,她一抬手,行迟赶紧伸了胳膊过去,只见她抓着他袖子,可怜巴巴道:“行迟,一会哄我睡觉好不好?人家好怕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着急,我不碍事,我就在你边上等着你,你不要留我一个人睡好不好?”
“嗝!”曾顺黎头一回碰着这般情境,唬得打了个响嗝,不待行迟说话,便就朗声道,“夫人莫怪,今日是老夫不对,拉着行兄弟喝了这般久。”
苏林晚低低地点点头:“那……那曾大人现在……能把夫君还给我吗?”
“还!还还还!”曾顺黎只怕是再说下去,这人又能哭出来,哎呦现在的姑娘们,这么不经吓!有什么意思?苦了行兄弟了。
行迟一只胳膊给人拽着,只能躬身:“叫曾兄笑话了,行某……”
“甭送了!赶紧陪陪夫人!”
“那怎么能行……今日已经麻烦了曾兄了……”
“生意归生意嘛!这家里事还是重要的!”
“那行某谢过曾兄了。”行迟一偏头,“行风,你替我送送曾大人。”
“是!”
这酒席说散就散,好不速度。
待人都走了,行迟才垂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