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一声,将她的手挥下,顺便将揪着自己衣衫的爪子也扫了下去。
身子被男人略微扶正了坐好,苏林晚偏耳去听,男人的声音淡淡:“断水山庄习的都是刀,雁翎刀,与剑相似,但尖处弯曲,自刀身前段弧下,略沉,你小心些拿。”
苏林晚端是听得这最后一句,很是虔诚地将双手捧至脸前。
半晌,才等得手中一甸,有金属特有的肃杀之气。
“哇——”
行迟觉得,此时面前的人与庄子里陈妈家的二娃没什么不同。
那小子第一回 碰到雁翎刀的时候,也是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。
苏林晚自然不知道床边人在想什么,只觉得这刀摸上去实在是很飒。她对刀的理解很是浅薄,能想到的终究不过是厨房里马蹄一般的剁肉声,于是在她这十几年的想象里,持刀的人总该是粗犷的。
没想到,似行迟这般声腔的人,竟然使的是刀。
原来,刀,是这个样子的。
“噌!”
“小心!”行迟按住刀鞘,“很锋利。”
苏林晚被那争鸣声唬住了,终是没拔刀出来,只想起来一个事情:“这刀这么长,剁起肉来怕是不方便吧?”
按住刀鞘的手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