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缩缩,吸吸鼻涕,头也没抬,就想顺着墙边儿溜。
谁知这年柏钧有一出没一出的,他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嗓音又冷不防地冒了出来。
“喂!蓝风铃,今晚辞职了。”
那男人嗓子一哽,没敢狡辩,暗自咽了口唾沫,也不知是不幸还是万幸。
蓝风铃也是一懵,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年柏钧拽走了。
她语塞,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了哑巴。没回绝,就任凭自己的身子紧跟着前面的力道走。
年柏钧的手许是方才做了剧烈运动,掌心暖烘烘的烫。而她自己的手,却麻木得有点疼。
还没等那热度传到心尖,蓝风铃就速地抽回了手。
年柏钧回头,“你那同事什么玩意儿,早点离职!我可是为你好。”这是他一贯自以为是的风范,将蓝风铃拉回原来的位置,又大言不惭道:“别嫌我多管闲事,我这是见义勇为。”
说完,对上了蓝风铃眼里的一丝诧异。
那瞳孔色浅,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像是透亮的琥珀,还藏着黯淡的幽怨,让人说不清道不明。
年柏钧毕竟是端相机的,总能发现点儿别人不易察觉的东西。
视线只有短暂的交接,却让年柏钧觉得那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