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瑶抿了抿唇:“爹若有事便直说吧。”
阮奉羲眉头一蹙,语气不悦:“你这什么态度,是和爹说话的样子吗?”
阮瑶看着他,表情未变:“请爹恕罪,女儿确实不太清楚和爹说话还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!”
阮奉羲胸口不停起伏,半晌以后才缓缓平息,“罢了罢了,不说这些,你先解释解释肃王怎么回事,为何匆匆离开侯府?”
阮瑶来时路上便知他会过问此事,因此回答得还算平静。她道:“王府一早来信,王爷只是回去处理事务。”
“处理事务?”阮奉羲似有不信,“肃王失忆的事,我已经得知,以他如今情况能处理什么事务?”
阮瑶并未因此慌乱,仍旧面不改色道:“能让王爷立刻赶回府的,自然是要事,女儿无从得知。”
“你身为王妃对府中事务半点不知,自己夫君去做何事也毫不知情,这样下去如何在王府立足?”
阮奉羲横眉竖目,像是恨铁不成钢,“之前你与肃王无情,他冷落你,这也便罢了,可眼下他意外失忆,你竟然还不知抓住机会?”
阮瑶抬眸直视过去,目光轻轻一闪,问道:“爹希望我去讨好肃王?”
阮奉羲一听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