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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昭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,除了学习好之外,纪律性差,因为很多课她都跟着连彻学过一遍了,老师授课她想听就听,不想听就干自己的,逃课不稀罕。她在下午的历史课上做完半套中考英语真题,就想逃课。
早上出门的时候,舅妈说她爸下午来接她放学。
她想不起来徐皓上一次接她放学是什么时候,但这不重要,她并不想跟他单独待着,也不想接受他这突来的殷勤。试卷也做不下去,课也听不下去,她拿过同桌唐薇璐的铅笔来削。
班上同学大多用自动铅笔,唐薇璐喜欢画画,笔袋里很多样式的铅笔。
唐薇璐无语地看着昭昭用手术刀削她的贵价铅笔,肉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徐昭昭,你来回答一下。”历史老师的目光隔着眼镜片扫过来。
突然被点到名,昭昭后背一凉。她和唐薇璐同时走神,都不知道老师问的什么。
她站起来:“老师,我没听清。”后桌同学小声提醒,但是太小声,她只听了个什么五年。
历史老师把书往讲台上一扣,厉声呵斥她:“你连课都懒得听,当然听不清。别以为你学习好,有班主任替你求情,你在我的课堂上就可以为所欲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