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罢了,根本不必在乎,你就让我们自生自灭好了,别碍了你这太上皇的前程……”
谢承宗见她哭的伤心,心里鼓起的气又退了下去,只剩下无奈与心疼,“你别这样,我谢承宗岂是那种贪慕富贵之人,任他们如今地位再高,我又和他们没什么感情,哪里会去攀附。这不是怕他们会因为当年的事报复吗,我若出了事,你们也不会平安的,咱们一家人都很危险啊。”
柳氏还在擦着“眼泪”,争辩道,“他们若要报仇,便是我们事事恭敬,也躲不过的,还不如敞敞亮亮地活着,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直,哪里需要怕那些仗势欺人的!”
谢承宗一时不知该先为柳氏的厚脸皮而惊讶,还是该先反驳她的话,最后只能理不直气也不壮地小声道,“这不是行得不正嘛。”
柳氏唰地把手帕从脸上拿了下来,露出了没几滴泪痕的脸,“有什么不正的,本来就是她偷人在先,那些她跟表哥私下往来的书信我可都收着呢,真要是闹大了,大不了大家一起臭了名声!”
谢承宗被她这幅样子激得皱起了眉头,心底腾地升起一股厌烦之情,“好了,言氏跟那个白家的表哥到底有没有私情,你自己清楚,都这种时候了,你还要说这种话。”
“我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