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?”言钥现在对这罗夫人毫无同情,“那是你的亲生儿子,你就这样不上心?你有没有想过,这在他眼里,就是抛弃!”
罗夫人觉得冤枉,“怎么能说是抛弃呢,只是想磨砺他一下,改掉那身骄纵的脾气,谁知道他会突然不见了踪影,这么多年了,也不给家里捎个信……”说着说着,她又想哭了。
可这回,言钥却不再有触动了,“你们只看到了青城知府把儿子赶出家门,可你们看到了人家在他在背后做了什么吗?那知府公子在自家地盘过得再苦,那也在亲爹眼皮子底下,出不了事的,更何况人家知府说不定暗地里还找人帮着,劝着,引着儿子回正途,可你们呢,异地客城,什么都不留,就那样直接走了,这跟遗弃他有什么区别!”
罗夫人着急地辩解,“不是遗弃,他都十六岁了,早已是成家的年纪,当年老爷十三岁就外出闯荡了,一个农家小子,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挣下了那么大的家业,他有手有脚的,还念过书,完全可以自食其力的。”
“这能一样吗,你家老爷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他呢,被你们宠到大,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,连个饭钱都不留,你们就没想过他会饿死?”
“怎么可能饿死呢,他可以摆个书信摊替人写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