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分手了;如果联系不到,最好说一下你最后联系他的时间,要是他真死哪了,你在法律上也要担责的。”
她的声音很冷且很平静,不含一丝感情。再加上其中的连蒙带骗,隔着话筒也能传递出震慑的感觉。
就在她做着最坏的打算,刘辉嘴硬什么也不说的时候,对方忽然来了一句:“等会儿,不是我不告诉你们他在哪儿,是我确实不知道。他还欠我钱呢。”
苏可意下意识看了习悦一眼,后者表情有些复杂,但却没有过多惊讶,只是不自在地移开视线。
苏可意感觉有点儿不妙,她问:“他欠你多少钱?”
“三万。”
“那你最后联系他是哪天,他在哪儿?”
“五天前,他说自己好像在一个什么会所找人,找着后就能还我,那会所名字挺特的,叫什么,醉梦?”
这么巧?
苏可意定了定神道: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,如果他联系你了,麻烦你告诉习悦一声。”
挂了电话后,苏可意没说话,而是悠哉悠哉地喝了杯水。
习悦坐在她对面一声不吭。
她不说话,苏可意也不说话,两个人就这么耗着。
但很显然,一般人的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