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
是不是存心躲他?
“砰”地一声将手机丢在吧台上,看着上面摆放的两杯红酒,陆谨深端起来,一饮而尽。
见状,缩着脖子,服务生作鹌鹑状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“去叫希希过来!”
“是!”
如临大赦,服务生转身快速出了门。很快,一个穿着暴露吊带裙的女人便被带了进来,陆谨深挥了挥手,服务生就退了出去。
房门一阖上,一直不停发抖的女人“噗通”一声就跪到了地上:“陆少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,求你饶了我吧,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休息了,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,只求你——”
能不能换个方式?
一天最多的时候十几个男人,连每月的那个时候都不能幸免,她真的太累了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,范夕激动地不能自已。
“受不了,你可以去死,我没拦着你!”
冷彻入骨的嗓音传来,女人倏地抬眸,连眼泪仿佛都瞬间打住了。
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坑了我多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?”
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,陆谨深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女人,却像是在看一摊垃圾: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