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寸许。
“先说秘密。”
这种时候,他依然可以这样冷静理智。
真的很可怕。
南笳笑了声,抬眼看着他,“……我以前……那方面的体验很糟糕。所以前几次不是故意。以后我会克服。”
周濂月注视着她,“邵从安?”
“嗯哼。”南笳耸耸肩。
“你上回对郑瀚倒很游刃有余。”
“你怎么会看不出来,那是演技,还是你最不屑最低劣的那种。”
“我看你现在也像是演技。”
南笳笑得肩膀微颤,“那也得我敢。对你这种人,我还是说真话比较好。”
“现在是真话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她还是笑,眼底情绪却一眼看不穿。
周濂月不再出声,拊在她颈后的手掌微微一用力。
她再度凑近。
近到已然无法正常呼吸。
但他不再有下一步动作。
她抬眼,试图去看他的目光,分析他的意图,但好像,被眼镜片过滤之后,任何目光都会变得冰冷而无意味。
她下意识要去摘他的眼镜。
手被他一把攥住,拉下来放在他身侧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