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糟的兄弟姐妹!”
她是个自视甚高的女孩子,婉婉瞧得出来,府上三个哥哥,约莫就只有陆珏真正入了她的眼,常日会对婉婉多加照拂,兴许或多或少也是跟那位早夭的“二小姐”有一份联系。
婉婉倒不在乎。
外头那么多人瞧不起她,有人真心实意对她好她就很满足了,何必再追根究底细想人家是为了什么呢?
那样活着就太难快乐了。
这厢梳妆完毕后,临月捧着托盘进里间寻婉婉的配饰,窸窸窣窣半会儿,忽地嘀咕道:“咦,姑娘那个金丝缠花玉兰荷包怎么不见了?”
说着又在房里翻找了半会儿,衣柜、妆台、床榻……
婉婉眼瞧着要耽误给老夫人请安的时辰了,便说:“月姐姐,先取个旁的带上吧,那个前儿还用过,约莫是夹在衣服里拿去洗了。”
临月答应着,暂且将那荷包的事放在了一旁。
过些日子便是浴佛节,老夫人历年都要给大金山寺捐一大笔香油钱,今年也不例外,但香油钱向来不动用侯府中馈,而是走老夫人在城外几处庄子的私账。
陆雯遂说:“祖母,我今儿正好要与婉婉出门去,账目我去帮您看吧!”
她是没存什么别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