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她的手掌,不知哪里来的气馁,“贺砚书,你的手好大,”呼着气,脸颊泛红,“我都盖不住。”
又发现贺砚书停住倒酒的动作,就压着他的手给自己的杯子倒酒,满杯。
之后,便心满意足地放开手,端起酒杯。
饮一口酒,见对面的男人的杯子里空着。
便觉得贺砚书是个不常喝酒的,不会自己倒。
又自顾自帮他倒满,还拿起酒杯放到他嘴边。
“你快喝!”
贺砚书一直看着对面这个逼他喝酒的女流氓,舔舔自己的后槽牙。
接过钟初曼举起的酒。
一口饮尽。
喉结滑动,还有一丝液体顺着曲线画过喉结,止在蝴蝶骨间,消失不见。
他果然是不会喝酒的!
但是他不会喝酒的样子好好看!
贺砚书嘣的一声,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唇被酒湿润,愈发红润有光泽。
“挑衅”地看着对面的钟初曼,“该你了!”
钟初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豪情,也学着贺砚书喝酒。
一杯干。
有样学样,还摸摸自己的酒有没有湿到锁骨。
没有摸到,又得意地给自己和